贺青回勾勾手指,示意人靠近。

    李沧连忙凑上去,嘴角堪堪才压下:这贺青回这会肯定已经憋的不行了,还得再加点火,待会出门直接去酒店……

    嗙。

    酒瓶碎开半截撒了一地。

    李沧只感脑门一疼,剧烈疼痛后鲜红液体缓缓流下,而作俑者甩甩手,道:

    “好摸吗?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!”

    李沧的话戛然而止,喉间的碎玻璃牢牢抵着:“好好说,有话好好说。”

    他几乎是有些痴迷地盯着青年。这不屑的眼神最好能保留到床上!掰开腿被操的合不拢腿的时候,还会这么目中无人吗?

    “喝了这么多酒很不舒服吧?没关系,我扶你去酒店休息休息……!”

    “你下的药啊。”贺青回前进几步,将人抵在玻璃墙上,他若有所思,手上却毫不留情,即使李沧的脖子已经开始渗血也没退半寸。

    他哥贺应忱这两天出差,不在国内。

    贺青回眼珠子转了转:他哥什么都好,就是屁事多,管这个管那个,他目中无人的性格要说八十分是自带,剩下那二十都是贺应忱惯出来的。

    今天可没人管他回不回家。

    他想起正赶到这里的那人,又看到眼前李沧半死不活还一副精虫上脑的样子,恶心的够呛,干脆敲晕了人,眼不见为净。

    “我呢,确实是喜欢男人。不过不喜欢丑男人,你这样的我不屑上。”

    贺青回结结实实地踩在人手上碾压,身体却越发燥热,光是布料摩挲都能惹起体内一股热浪翻涌,手机响起。

    哑巴美人:在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