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好好的干嘛生气？”程锦随手抹干眼泪，声音委委屈屈，“那你说到底是谁好看啊？”
陆柏杨有时候也想不通程锦的小脑袋瓜里到底装着多少“奇思妙想”。程锦小时候学过一段时间的芭蕾，昨天回家翻到那时录的视频，十分自豪地发给陆柏杨。几十条信息轰炸，隔着屏幕陆柏杨也能感知到程锦“啊，我真棒，你快夸我”的心情。
于是，陆柏杨说程锦小时候的样子很可爱，他们就有了昨天的那番对话。
——
【陆柏杨：跳小天鹅的宝宝很可爱，遗憾不是和你一起长大】
【程锦：〃?〃亲亲～】
【程锦：那我现在呢？/星星眼.jpg】
【陆柏杨：宝宝现在也很可爱/爱心.jpg】
【程锦：哼，那我问你是现在的我更好看还是跳芭蕾的我更好看】
“是她好看，还是我好看”出现在情侣之间的频率不亚于“如果我和你妈同时掉水里，你先救谁”，不过前者你只需要坚定且毫不犹豫的回答“无论和谁比，都是你最好看”。于是某人也这么回答：
【陆柏杨：无论那个时期，你都最好看】
【程锦：……你好敷衍啊/翻白眼.jpg】
【程锦：给你一次重新回答的机会/期待.jpg】
这还能怎么回答？陆柏杨默默在心里组织语言，闭上眼脑中是程锦的模样。无论是视频里跳舞的小程锦，还是现在翘着尾巴等待夸赞的程锦，陆柏杨都觉得很可爱。
在他的想象里，跳芭蕾的小天鹅一个华丽的跳跃后优雅落地，而当他再次起舞，稚嫩的面孔就变成了熟悉的容貌——是现在的程锦。
雪白的芭蕾舞衣贴合程锦的身体，一束光从上而下，追随轻盈跳跃的身影。陆柏杨是台下唯一的观众，而程锦站在光里只为他一人表演。
脑海里的画面很唯美，但不听话的是躁动的身体。
程锦自出生就是泡在蜜罐长大，身上每一寸肌肤都犹如脂玉般光滑。在无数的深夜里，陆柏杨的双手抚摸过，嘴唇亲吻过，舌尖描绘过，鼻尖总萦绕对方身上丝丝的香甜。而且因为程锦天生骨架小的原因，陆柏杨总能一只手将他脚腕握住抬起再分开，常年被布料遮掩的腿间风光无处可藏，哆嗦着等待一次次抚慰。